安妮斯顿说:“这有点棘手,因为你必须非常小心,这对喜剧演员来说真的很难。喜剧的美就在于我们拿自己开玩笑,拿生活开玩笑。”“(过去)你可以拿一个偏执狂开玩笑,然后大笑。那是在告诉人们,人有时候是多么的荒谬。现在我们不允许这么做了。格温所在的宇宙看起来由水彩构成,光影色调配合她渴望被接纳却又恐惧抛弃的内心世界流转;迈尔斯所在的纽约则让人想起近几年被频繁讨论的赛博朋克世界里的上城区,把霓虹灯和潮湿的地面当作跳跃的背景;朋克蜘蛛侠霍比则由充满线条的拼贴画组成,酷成只存在于纸媒时代流行杂志里的人。更不用提那个格温和迈尔斯倒挂在都市寰宇的时刻,当这些场景接连浮上银幕,似乎再富丽的语言也难以复现我们目睹它时的感官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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